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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God's green pastures feeding, by His cool waters lie;
Soft, in the evening walk my Lord and I.
All the sheep of His pastures fare so wondrously fine,
His sheep am I.

Waters cool, [in the valley,]
pastures green, [on the mountain,]
In the evening [in the evening] walk my Lord and I;
Dark the night, [in the valley,]
rough the way, [on the mountain,]
Step by step, [step by step,] my Lord and I.

"His Sheep Am I"
Orien Johnson, 1956

主帶著羊兒靜靜棲息水旁邊
輕柔是綠茵給我通處遊
主引路 羊兒屬祂 多豐足何愉快
恩手拖帶

┌草青蔥    溪清澈
└   林蔭幽徑   沉寂黑夜
┌天將晚   偕主一路走
└   常在我身邊一處行
┌深谷中    險峰處
└   林蔭幽徑   沉寂黑夜
┌一生要   跟祂腳步
└   隨著主邁步前行

〈我是主的羊〉

(一)

  和劉福群何統雄林翠薇合譯的〈我是主的羊〉一向相安無事,直到最近才知道到原來不少人都以為我是豬的羊。
  哈,有趣。更進一步的話,不就是鵝是豬的羊了嗎?

  早陣子,LY和路域不約而同推介《船山筆記》網誌,裡頭就有一篇提及 "His Sheep Am I" 這首詩歌
  網主寫道:「今天聽到一個新版本,第一句已經精神為之一振。用字稍異,較合音,不倒字,音樂稍加將就。」那是全新的譯本,陳鈞潤執筆。
  看了,的是高手。
  想了一陣,只記得見過陳鈞潤這名字。原來自己曾提過他的名字:他翻譯了舞台劇《相約星期二》。
  唯一可挑剔的,是「崇屹」二字太深(我幾乎把這首歌看作兒歌了)。於是,路域在電郵裡鼓勵我也填一填。
  就有了這個版本。
  到底還是自己好勝,竟敢班門弄斧。

  有心人不難看到一些陳鈞潤版的痕跡。其實,當中還有另一個版本。

主領我到青草地 安歇在溪水旁
黃昏時主與我一路同行
牧場上主的羊都得飽足心快暢
我是主的羊

┌青草地    溪水旁
└   死蔭幽谷   高山峻嶺
┌黃昏時   有主與我同行
└   黃昏時有主與我同行
┌黑暗夜    路崎嶇
└   死蔭幽谷   高山峻嶺
┌每一步   跟隨主行
└   每一步跟隨主行

〈我是主的羊〉
Orien Johnson 曲.劉福群、何統雄、林翠薇譯

主領導 來到綠茵清溪水泉傍
當黃昏 偕恩主一處行
此棧羊隻屬於主的都強壯
我是主的羊

┌青草地    溪澗傍
└   林蔭幽谷   崇屹山嶽
┌天將晚  偕主你結伴往
└   黃昏偕主你結伴往
┌黑暗夜    山路傍
└   林蔭幽谷   崇屹山嶽
┌偕主你   邁步前行
└   隨著主邁步前行

〈我是主的羊〉
Orien Johnson 曲.陳鈞潤譯

主帶著羊群在安躺草場中
我原是上主一隻小白羊
休歇在河畔我真快樂和飽足
因有主看顧

┌您帶路    您伴隨
└   常作安慰   扶助鼓勵
┌感激您   身邊作好牧者
└   常在我身邊作好牧者
┌高山嶺    低谷裡
└   無懼挑戰   無懼障礙
┌心緊靠   跟主腳步
└   憑著信跟主腳步

〈我是主的羊〉
Orien Johnson 曲.歌詞引自《可喜可樂之城》第一輯

(二)

  譯寫時,在網上找資料,其中有兩條值得一記。

  • 〈從「中文聖詩點解唔啱音」管窺三、四十年代傳教士來華史〉,《潑墨館》,http://mypaper.pchome.com.tw/lunyeah/post/1252202931
    譯寫青年聖歌版本的劉福群,原來是來華宣教的美國牧師,本名 William Crawford Newbern (1900-1972)。
  • 〈顛覆、掃興或平衡:我是主的羊〉,《鏡子翻譯館》,http://esther200679.mysinablog.com/index.php?op=ViewArticle&articleId=1942473
    和路加福音記載的經文平排看:「主說:『你們去吧!看!我差你們出去,如同羔羊進入狼群。』」似乎有另一番體會。

  〈從「中文聖詩點解唔啱音」管窺三、四十年代傳教士來華史〉觸及聖詩中譯歌詞不叶音的問題。作者的論點也許能剖析中文聖詩不叶音因由之一二:「那些寫於三、四、五十年代的中文聖詩更大多出於外國人之手。這就不難明白為何很多聖詩都『不協音律』……而事實上,劉福群牧師於一九二五年便『完成華語學習』。只花了三年便『完成學習』,可見其中文程度有限,即使他以後一直有學習中文,也不難預計他之後譯出來的聖詩會『不協音律』。」可是只要我們拿起近年出版的詩集一看,不叶音的情況依然觸目皆是。難道依然是外國人譯寫嗎?

  愚以為原因有三:

  • 語言:當年大夥兒說的是國語還是廣東話呢?這我不清楚,不過我們知道國語歌詞叶音問題相對較少。要是對象是說國語的,問題自然不大。
  • 時間:當年中國還沒有太多聖詩創作吧?需要大量詩歌時似乎不靠翻譯外文不行。時間倉促,又哪能計較叶音與否呢?
  • 神學:神學究竟凌駕一切,不能因為要叶音而犧牲神學。要兩者並存,是功力問題,也是時間問題。這恐怕也是新詩集遇到的困難。

  「中文聖詩點解唔啱音」這題目或許可以探討得更深入,不過我懂得的太少,題目本身又未必特別重要,若要像〈從〉一文般觸類旁通則更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了。就在此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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