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我往矣  趁著年假,讀了《昔我往矣》,是白先勇自選的散文集。正如作者在後記裡說,「這個集子收的多為一些懷人感事的憶舊文章……有好幾篇都是回憶當初創辦《現代文學》的……」

  因為正在唸翻譯,集子一拿上手讀的當然是〈翻譯苦、翻譯樂〉一篇,記的是《台北人》廿年前的英譯軼事。當時的翻譯團隊有三人,主編的是喬志高,合譯者是葉佩霞和白先勇本人。翻譯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台北人》前後翻譯了五年——縱然郵寄稿件花了好些時候。最麻煩莫過於創作《台北人》時,十四篇小說刻意用上了十四種異調,當時只求多變,怎料成了後期翻譯時的難題。看來我是會拿來讀讀了。

  記憶中除了中學課文〈驀然回首〉外,就沒有讀過白先勇別的文章。一直就只聽聞過他的《紐約客》、《台北人》等,和知道他十分熱衷崑曲,〈遊園驚夢〉就是這樣寫了出來。

  讀白先勇的散文比讀董橋的易。易,在於他寫得白、寫得簡單直接;讀董橋,卻會讀出一份爾雅、一份隱逸。就好像在導言〈白先勇就是這樣長大的〉裡面,劉紹銘這樣寫:「在散文字裡行間出現的白先勇,有血有淚,坦坦蕩蕩」。是的,〈山之子〉、〈樹猶如此〉、〈花蓮風土人物誌〉、〈第六隻手指〉統統都有淚——心底裡的淚。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YS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