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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細想之下，其實不算奇怪。
這天 (20051025) 要交功課。
奇怪的，是教授預留了下課前十多分鐘，給一眾同學討論，做到滿意才交。
不算奇怪，因為我們曾猜想他可能會要我們先到白板上做，又或者和相鄰的同學交換改卷。
功課算淺不淺，算深不深，因為說他教過嗎，並不全是，說他沒有教過嗎，又不盡然。有些題目不一定要想得太複雜，因為有時要靠直覺。
這星期兩科都深了很多，連消化都有問題，要在這裡打筆記就更不用提了。
卻要順帶一提，這天的「比較語言研究」是兩堂併作一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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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馬內利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