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ug 20 Sun 2006 22:14
  • Sway

When marimba rhythms start to play, dance with me, make me sway;
Like a lazy ocean hugs the shore, hold me close, sway me more.

Like a flower bending in the breeze, bend with me, sway with ease;
When we dance you have a way with me -- stay with me, sway with me.

Other dancers may be on the floor, dear, but my eyes will see only you;
Only you have the magic technique -- when we sway I go weak.

I can hear the sounds of violins long before it begins
Make me thrill as only you know how -- sway me smooth, sway me now.

You know how, sway me smooth, sway me now.

"Sway"
Music by Pablo Beltran Ruiz
Word (English) by Norman Gimbel

I listened to this song just once. I was listening to a radio programme, when this song was played together with the Cantonese version by Aaron Kwok. I have to say the English version is far better -- not the arrangement, not the lyrics, maybe the singer, but here i paricularly mean the mood and the feeling i 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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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光 為何又照地堂
寧願在公園躲藏 不想喝湯
任由目光 留在漫畫一角
為何望母親一眼就如罰留堂

孩童只盼望歡樂 大人只知道期望
為何都不大懂得努力體恤對方
大門外有蟋蟀 迴響卻如同幻覺
Shall we talk Shall we talk
就當從新手拖手去上學堂

陪我講 陪我講出我們最後何以生疏
誰怕講 誰會可悲得過孤獨探戈
難得可以同座 何以要忌諱赤裸
如果心聲真有療效 誰怕暴露更多 你別怕我

熒幕發光 無論甚麼都看
情人在分手邊緣只敢喝湯
若沉默似金 還談甚麼戀愛
寧願在發聲機器面前笑著忙

成人只寄望收穫 情人只聽見承諾
為何都不大懂得努力珍惜對方
螳螂面對蟋蟀 迴響也如同幻覺
Shall we talk Shall we talk
就算牙關開始打震 別說謊

陪我講 陪我講出我們最後何以生疏
誰怕講 誰會可悲得過孤獨探戈
難得可以同座 何以要忌諱赤裸
如果心聲真有療效 誰怕暴露更多

陪我講 陪我親身正視眼淚誰跌得多
無法講 除非彼此已失去了能力觸摸
鈴聲可以寧靜 難過卻避不過
如果沉默太沉重 別要輕輕帶過

明月光 為何未照地堂
孩兒在公司很忙 不需喝湯
And shall we talk 斜陽白趕一趟
沉默令我聽得見葉兒聲聲降

陳奕迅.Shall We Talk
陳輝陽曲.林 夕詞

  最近讀到一篇林夕專訪,他近日的見光率似乎高了很多。出了兩部新書——新/再版——《曾經》和《似是故人來》,但都跟詞作沒有關係;第一本是舊散文集,第二本半鬼故半愛情短篇。但原來,他正籌備出版一本叫《林夕三百首》的歌詞結集。

  記者請他在每個年代裡挑一首對他自己有影響的歌。二零零年後,他選的是 "Shall We Talk"。
  記得一次唱K時,有人問,要寫得這樣白嗎?我揚了揚眉,卻答不上來。
  我想,有些東西,就算畫出腸來,人也未必明白。白和不白,根本沒有關係。
  白,總比黑好。

  可以看看胡子的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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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港督彭定康著作 Not Quite the Diplomat:Home Truths About World Affairs 中文叫《非常外交家》,先生認為這翻譯好嗎?Home truths 是什麼意思?

首先須說的,是我沒有讀彭定康這本書,而任何標題都要先看過作品內容才可以譯得好。我只能談談這個書名的基本意思。

Hometruth 指「直言會令人不高興的事實」,常用複數形式,例如:I had to tell him a few home truths about himself, or he would never see his own faults(我得率直指出他的一些缺點,否則他永遠不會醒覺)。

Diplomat 是「外交官」,不可隨便譯做「外交家」。「家」表示某方面有大成就,用以稱人或因客氣或因敬佩,用以自稱則是狂妄。外交人員一般善於辭令,說話得體,所以 diplomatic 也可解作「圓滑」,例如:A salesman must be very diplomatic(推銷員必須很圓滑)。圓滑的人,不會說 home truths。彭定康所謂 not quite the diplomat,意思是「我說話不大圓滑」,不宜直譯做「我不是個及格外交官」。當然,他也曾負責歐盟外交,所以標題語帶相關。

然則書名該怎樣譯?我會譯做《不能專對?——世局諍言》。孔子說:「誦詩三百……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換言之,熟讀《詩經》,出使外國,不能獨立從容應對,熟讀也是枉讀。我國古人外交,重視禮義多於圓滑,「專對」和 diplomatic 自然有點不同,所以我在其後加個問號,意思是:「或能專對。」字面意思和 not quite the diplomat 似乎相反,涵義卻應無多異。

古德明.〈彭定康不能專對?〉
蘋果日報.名采 2006-08-02 《征服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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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與讀者座談會 1 (淡淡的書卷味 - 聽講 - 金庸與讀者座談會).JPG

  這篇是雜記。雜,不是指內容很雜,而是這個記錄將會雜亂得很。先是因為座談會主要是金庸逐一回答讀者的提問,要記下來有點難度;二是因為這不是報告或者新聞稿件,純是一堆印象較深的記憶,只宜隨意寫下。

  • 金庸很早到,座談會預定六時開始,未到五點半他便到了。
  • 我們當然比他更早,四點半左右我們已在排隊:還要是第七第八個。
  • 聽主持陶傑說,這是最大規模的讀者座談會,超過四千人(可能近五千);有幸做一份子,有點光榮。
  • 陶傑的確很串:當讀者發言後,他不是提醒大家不要發表個人長篇偉論,就是要大家問一些高水準的問題。也對,座談會的主角是金庸,不是我們,而金庸答了半世紀的問題(諸如你最喜歡哪一部、哪一位女角)怎麼還要問?(我甚至覺得問他對電影電視各版本的看法也不妥:他不是也答過了嗎?)
  • 有趣的是有位在中國道教學院畢業的朋友想金庸回答一下小說裡貶低「青X派」(我和姊姊都聽不懂青甚麼,是青城嗎?)。金庸說有機會再修訂(還要改?)可以改掉「青X派」,正如因為尹志平真有其人,金庸便把他改做甄志丙。
  • 金庸的國語和粵語都很難聽得懂。當他回答一位讀者問他的博士論文題目時,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 有不少小朋友發問,其中一位小女孩問了個金庸很可能回答不了的問題。她問:「《書劍恩仇錄》紅花會十五位當家中,有些當家沒有太多描述……十三當家是誰?」我想大家幾乎啞了口。幸好金庸答得準:蔣四根嘛,「銅頭鱷魚」蔣四根嘛。
  • 有位小朋友甚至預備了拜師信,要求金大俠收他為徒。可惜金庸耍手兼擰頭說:我不收徒弟!絕對不收!
  • 其餘的問題似乎不怎樣「高級」,不是說問題太無聊,而是覺得有點浪費。例如問:你會再寫社評嗎?答案是不會,因為人大了,看通了,再沒有少時那股熱忱。
  • 可以學的一條問題:我可以第一個跟你拍照留念嗎?

號外:雖說不宜有條有理,但陶傑就不同了,他這樣寫:

  金庸先生在書展的公眾座談,來了近五千人。金庸先生在台上簡短開場白,說自己的粵語不好,大家的時間很寶貴,難得如此盛情,我講的話如果各位聽不明白,害各位白來了一趟,很不好意思。

  金庸先生是民國時代長大的人,謙厚之中有氣派,這等開場白,雖然淺白,今日的橫流人海的所謂名人,粉墨登場,在閃光燈之下,不是虛之以囂,就是俗之於偽,沒有幾個能講得出來。

  中國式的演講會有幾等陋習:座上必有怪客,不是要提問,而是站起來叨叨發表演說,志在炫耀他也很有學問,硬要搶奪咪高峰的時間,以為賓主平分風頭。身為主持人,眼見十分鐘下來,該異人由柏拉圖和莊子講起,尚未講到叔本華的意志和表象世界,苗頭不對,必須鐵腕鎮壓,輕則要搶白:「先生你的問題是什麼」,重則當場面斥,撥亂反正,此時則必定招來滿座本來敢怒而不敢言的掌聲。

  有青城山道士,一身古裝道袍,追問金庸為何在《笑傲江湖》中對青城派有「負面描寫」。這等指控很奇怪:英國的占士邦特務電影,主角占士邦自稱劍橋大學畢業,在每一齣戲中都鹹濕下流,淫辱婦女,還是一名大男人沙文主義者,從未聽聞有劍橋大學及學生會為大學的形象抗議。

  金庸先生說:謝謝這位道長的指教,下次我修改,一定把小說裡的青城派改為別的名不見經傳的小流派。我心想:就算把青城派改為法輪功,二十年後,法輪功「平反」了,豈不是又要改回來?

  金庸修改作品,精益求精,哪一個版本最好,將來自有學術公論。問題是中國的讀者喜歡指指點點。例如道德人士不滿韋小寶有七個老婆,指是教壞青少年,迫金庸先生妥協。

  金庸先生很婉轉地駁斥:寫《鹿鼎記》是呈現康熙時代中國朝廷和三教九流的社會狀況,那時的男人三妻四妾,是一種歷史現實,作者寫出來,不等於鼓吹玩女人濫交。

  難得金庸先生風度好,我在一旁如坐針氈,幾乎發作:「水滸傳裡寫潘金蓮色誘武松,是不是也在教唆女人淫蕩、鼓吹有夫之婦多多勾佬呢?各大書店是不是也該把這一段,改為潘金蓮向武松宣誦『三個代表』、『八榮八恥』和『強政勵治』呢?」

  中國人的小農「民主」,常發揮在叫人啼笑皆非的地方。金庸如果讓自己的作品情節和結局開放這種質素的「普選」,這個世界就沒有了金庸,也沒有了自由。

陶 傑.〈金庸論作品〉
蘋果日報.名采 2006-07-23 《黃金冒險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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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nymous (Tue Jul 25, 12:22:20 AM HKT) 留言說:
作家出了名,其實也不一定就是好事。作品被吹毛求疵地批評,說的是遣詞造句、歷史事實的問題也就罷了,但內容、情節被質疑,甚至要改寫,這不是剝奪了作者的主權嗎?創作,又還有何自由呢?要求作者改寫小說,對作者實在是不敬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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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nymous (Tue Jul 25, 12:24:24 AM HKT) 留言說:
忘了留名…我是小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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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 (Thu Aug 03, 02:03:05 AM HKT) 留言說:
對陶傑失望,對金庸也失望。

陶傑說沒有聽過劍橋大學及學生抗議占士邦的道德操守,以指出那個青城山道士的抗議無理。這個論點根本千瘡百孔。沒有聽說過有人抗議,不代表沒有人抗議。就算沒有人抗議,那也只是他們選擇放棄這個權利,並不同時剝削其他人同樣的權利。如果有人寫一部書或拍一部電影,把陶傑寫得十分不堪,他或他的家人又會不會抗議呢?又會不會難受呢?大家都注意到占士邦是特務,甚少人理會他的學歷,但青城派道士就開宗明義就是青城派的人,兩個情況大不相同。

他又用水滸裡潘金蓮與武松的故事說明一部小說包含某些情節不一定等於鼓吹這種思想。這個結論是正確的,但這論點不能推斷出這結論,甚至可以說效果剛剛相反。誰不知道水滸一個重要的題目是義氣,而武松正是其中一個很有義氣的人?潘金蓮在水滸根本是一個反面角息,以帶出武松的忠直。但韋水寶在鹿鼎記卻是令人討好的主角,二人的行為帶出的訊息自然不一樣。

金庸的兩個答案也教人失望。他說要把青城派改成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流派。「名不經傳」若表示仍然有一點歷史背境,那麼難道小流派就不是一夥值得尊重的人?如果他強調的是故事的虛構性,那又何必要改?如果他同意寫青城派不對,那為何寫一個小流派就沒有不對?

他又說三妻四妾只是歷史現實,作者寫出來並不等於鼓吹這種思想。誰不知道韋小寶有七個妻子是這書一個重要的賣點?如果只是一個歷史現實,那麼歷史中有那麼多現實,為何偏要寫這一樣?豈不是刻意選擇作為題材的?豈不是為了令讀者也一樣對擁有七個妻子作出一番幻想?

古龍小說中的主角也有很多是對感情不負責任的人,但最少他們承認,古龍也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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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小吉 (Fri Aug 04, 11:30:53 PM HKT) 留言說:
(一)

不曾對陶傑有甚麼期許,所以談不上失望.=P
自從他染上以超英趕美等董伯伯的道還施董伯伯的身這惡習後,他的論調不再那麼理智.

對金庸第一個答案不至失望.但我當時的反應是道士中有個張三丰,在金庸筆下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屈指一算,道家絕對划得來.
只是,張三丰又是否這樣的一個人呢?康熙雖是明君,但何以見得他就一如《鹿鼎記》的康熙般賢德--小說就是這樣,任由作家一憑己意塑造角色.

小說的張力大多建於對立:正邪、兵賊、愛恨、矛盾,這往往不是絕對,可以正中帶邪邪中帶正.少林趕走張君寶那一幕我們難道沒有絲毫想為他抱打不平嗎?武當宋青書呢?一個派別裡有叛徒,和一班丟臉的弟子還不是一樣糟,又有甚麼分別呢?小說不是歷史,沒有必要對歷史負責.

忘了金庸是否用「名不經傳」去形容他下一次修訂(!)時會用的派別,當時他大概是說還沒有想到個好的.我想,他指的是還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假名.當然,他近來有點崇尚「歷史正確」,至少我這般認為.

還是喜歡這一段:「張三丰仍是捋鬚一笑,說道:……天鷹教又怎樣了?翠山,為人第一不可胸襟太窄,千萬別自居名門正派,把旁人都瞧得小了。這正邪兩字,原本難分,正派弟子若是心術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只要一心向善,便是正人君子。」(《倚天》第十回)

韋小寶有七個妻子..是不是賣點我不知道,但不學無術(倪匡卻說他不學而大大的有術)而叱吒官場卻肯定叫人「不勝心嚮往之」.這才是重點.不過我又不認為金庸鼓吹這思想,因為這的而且確是一個有可能的歷史現象.然而無可否認,這小寶神功會潛移讀者.

這叫我想起文是否有必要要載道.應該沒有吧,但中國人偏偏喜歡框住自己.

我反倒不同意金庸想對韋小寶圖謀不軌的理由:在修訂新新版時,金庸說韋小寶的所作所為配不上七個妻子.雖然最後大發慈悲,沒對小寶動粗,但他這樣說至少有兩點可疑可慮:一、他似乎覺得娶得七個妻子十分有福氣,刪掉幾個絕對是懲罰;二、他嘗試再度批判他筆下的角色.第二點或許不能說是問題,作者當然有權批判他筆下的角色.但小說不是說教嘛.(看,又回到「文以載道」,沒有道理也至少不能宣揚歪理.)

(二)

想著想著,金庸說要把故事畫出腸、合理化.但某程度,他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去看去改去動自己的小說.我看著是有點粗.

(翻開《我看金庸小說.第二篇:作品統論.三、新版和舊版》,倪匡這樣寫道:「等到若干年之後,當時的創作狂熱,必然消退,只是以一種平心靜氣的旁觀者的立場來看自己的作品,固然可以看出許多缺點來,但這些缺點,在創作時既然寫了出來,在當時就有它一定的理由,一一修改,結果是通順了,合乎語法了,結構更嚴謹了,但是在小說的感情注入方面,就大大打了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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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 (Sat Aug 05, 06:06:25 AM HKT) 留言說:
>但是在小說的感情注入方面,就大大打了折扣。
給老朋友批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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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小吉 (Sun Aug 13, 12:07:01 AM HKT) 留言說:
但金庸似乎一於少理.或許太熟吧,不曾聽過金庸因倪匡的批評而改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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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評論者曾說,書展本該是給各地的出版商互相交流的機會,看一看有甚麼書種值得在其他地區出版,談一談版權交易的事宜。但香港這一年一度的書展卻是賣書給讀者,甚至是割價清倉大平賣的散貨場。我早前說要看的那卅一冊「白話中國古典短篇小說全集」,這次居然見平裝版每本賣港幣十元,平得很很很。
  當然沒有買,這套書看過就算,要再看也可以到圖書館借,何況並不齊全。
  只是這次我也因為折扣而買書。

  第一本買的是冰心主編的《彩色插圖中國文學史》。刻意提到冰心,因為這部書由原價四百八十元減至三十元,一成也沒有;冰心這個名字多少是個保證。我不知道書價怎樣釐定,但這部書原價似乎太高:雖然硬皮、彩紙、彩色印刷、照片珍貴,可是薄,只得二百四十頁,別的書內容更多更廣也不用這個價。

帝王之死  《帝王之死》和《項羽對劉邦:楚漢雙雄爭霸史(下)》都是遠流出版,質素不用擔心。
  《帝王之死》前年就想買,喜歡讀柏楊的史書。想買《項羽對劉邦》始於寫〈歷史是寫出來的〉的時候。當時翻過不下十本提及楚漢歷史的史書,雖然沒有結論,但卻留意到這套司馬遼太郎的歷史小說。歷史,當是真實的,小說,多是虛構的;但歷史未必全然可信,小說倒可能貼近事實。

項羽對劉邦:楚漢雙雄爭霸史(下)  但為甚麼只買下冊呢?原因不複雜:因為上冊沒有減價。同理,有幾本書雖然很想買但最終沒有買,因為只得八折:我何必要在書展托回來呢?書展應該買一些不易買到的書嘛。

(二)

  「聖經.新譯本 for Pocket PC」當然不是一本書,它是一隻電腦光碟。內含新譯本、和合本、King James Version。早就想替自己的手帳買部聖經,只是一直未化為行動。難得今回低(抵)價買到,希望對自己的靈命有幫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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